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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超最大牌翻譯加入阿爾濱

    時間:2012-03-21 19:35 來源:未知 作者:admin 點擊:
    近日,博文翻譯公司獲悉,大連阿爾濱隊赴西班牙拉練前,曾在廣東清遠的恒大基地集訓,兩隊主教練聚在一起真是兄弟會了——李章洙與張外龍是師兄弟,李章洙的翻譯秋鳴是張外龍翻譯李虎恩的昔日助手。
      李虎恩,被譽為中超最大牌的翻譯——手握職業級教練上崗證的他,曾是甲A勁旅吉林三星隊的主教練,在甲A曾掀起一股“長白山旋風”,曾留學過德國、巴西、韓國,有韓國一級教練上崗證,也有亞足聯教練講師證格證,還曾擔任過職業俱樂部的老總。
      張外龍尊稱他“哥”
      “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話。”1956年出生、下月即迎來56周歲的李虎恩現在做的偏偏是與大量說話有關的工作——作為大連阿爾濱主教練張外龍的翻譯,李虎恩天天都要不斷地說。
      “小時候,我不愛說話,有一次我媽急了,她罵我:‘你怎麼什麼都不說,豈非你是個啞巴嗎?’”李虎恩說完不禁一笑,所以,現在李虎恩在翻譯中仍舊有惜言如金的特色。張外龍一段很長的話,李虎恩結合其語境,兩三句話就翻譯完了。可以作比較的是,廣州恒大主教練李章洙的翻譯秋鳴曾經是李虎恩的助手,李章洙兩三句簡樸的話,秋鳴卻可以翻譯得很長。
      “你的翻譯是化繁為簡,秋鳴卻是化簡為繁,可以這樣理解嗎?”李虎恩點點頭。一個外教能碰上一個好的翻譯,這是他們的造化,而張外龍和李虎恩這一對,更加不是主教練和翻譯這麼簡樸的身份劃分。
      張外龍稱呼李虎恩,得叫哥。
      韓國人固然對於輩分很講究,但這個“哥”字也不是隨便稱呼的,只有關係夠親密,才當得上一聲“哥”的稱呼。張外龍在大學的時候和李章洙住在統一間宿舍,他比李章洙小,兩個人關係不錯,所以見到李章洙,張外龍也叫一聲“哥”。而比張外龍大三歲的李虎恩,則是張外龍多年的朋友。1997年,張外龍在大宇皇家隊(即今釜山偶像隊)擔任首席助教的時候,李虎恩恰好在大宇隊學習,“整個1998年,我們倆住在一個宿舍,吃住都在一起。在他身上,我學到了不少東西,他在各方面都給我很大的匡助。”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兩個人建立起了朋友關係。2011年,張外龍到中國,執教於青島中能隊,李虎恩擔任他的翻譯,今年張外龍更換門庭,執教大連阿爾濱隊,李虎恩仍作為張外龍的翻譯兼助理教練——李虎恩在韓國時得到張外龍的鼎力匡助,在中國,虎兄天然要匡助龍弟,“那是義不容辭的。”李虎恩說。
      當年在大宇皇家隊,李虎恩最深的印象就是張外龍那厚厚的日記本。1997年,作為大宇皇家隊的首席助教,張外龍的角色舉足輕重(相稱于當年曼聯(微博 資料) 的奎羅斯,現在廣州恒大的金龍甲),而且,當時大宇皇家隊的主教練是個老教練,實際上,張外龍差未幾就是主教練。但是不管多忙,每一天,張外龍都堅持寫日記。李虎恩跟張外龍住在統一個房間,天天都要鑒賞一下張外龍的日記。不僅如斯,張外龍還把之前他東渡日本的所有日記都交給李虎恩過目。“他的日記,韓文少,裡面還大量使用中文、日文、英文。”對於李虎恩來說,看中文和韓文不成題目,日文他也懂一點,英文懂得起碼。
      這又讓李虎恩想起了1995年,中國足協派遣一批中國教練到巴西留學的舊事。那是國際足聯組織的流動,參加的還有韓國教練。韓國教練裡頭,有趙廣來(剛從韓國國家隊主教練位置上退下來)。趙廣來不懂英語,結果晚上同住一間房的李虎恩可累慘了,流程是這樣的——巴西教練主講,國際足聯把葡語翻譯成英語,中國代表團把英語翻譯成中文,到了李虎恩這裡,晚上還得有一個特殊任務,把中文翻譯成韓文,講給趙廣來聽。“假如當初張外龍在,估計我就沒有這個麻煩。”李虎恩笑著說。
      “你小時候不喜歡說話,但是由於你懂韓文,現在做翻譯,看來是上天就必需讓你要多說話。”記者笑著說。“那是的,不外我中文說得不好,和韓國人交流,也是經由一番學習的。”李虎恩是朝鮮族人,不外在延邊說的朝鮮語和朝鮮更加接近,而韓國人說的韓語,摻雜了大量的外來詞匯,差別就大了。李虎恩形容:“第一次和韓國人交流的時候,我也吃了一驚,為什麼他們說的良多詞彙,我都聽不懂?”李虎恩不無自得地說:“我學習算很快的,很快我就能和韓國人交流了。有些學習慢一點的,可能要很長時間才能學會說韓語呢。”
      一名特殊的翻譯官
      1997年和張外龍熟悉,到了2011年,兩個人終於有了共事的機會。
      2010年8月,李虎恩不再擔任延邊足球俱樂部主任 (相稱於其他職業俱樂部的總經理)後,算是提前退休了。賦閑在家的李虎恩在2010年底的時候卻接到了張外龍的電話。“哥,我到中國來了。”李虎恩的第一反應是,張外龍來中國旅遊了,但是張外龍卻說:“我接受了青島中能俱樂部的邀請,擔任他們的主教練,我需要你的匡助。”
      李虎恩這才明白,這位昔日的摯友,是要到中國闖蕩來了。張外龍啟齒,他天然不能推託。按照李虎恩的說法,青島中能開始並不願意讓李虎恩擔任張外龍的翻譯,他們另外給張外龍找了一個韓文翻譯,不外張外龍並不滿足,在他的堅持下,青島中能只能讓李虎恩擔任張外龍的翻譯。李虎恩倒不在意這個職位什麼的,假如不是張外龍,他才不會出來重新工作,究竟他曾是甲A勁旅的主教練、俱樂部老總。不外,對於退休後才來做翻譯的李虎恩,青島中能的球員都畢恭畢敬地喊他“李指導”。
      對於李虎恩,張外龍的評價很高。初到青島的時候,他就說:“他(李虎恩)是我來到中國之後最寶貴的財富,能夠有這樣一個有經歷、有能力的夥伴,我是幸運的。我們有著很深的情誼,當年在大宇隊我們就常常在一起交流,這次過來後,考慮到他在中國足球界有著非常高的威望和成績,所以我邀請了他,他給了我無前提的匡助。”張外龍甚至表示,“說起來不應該讓他當翻譯,當我們的總教練更合適。”實際上,李虎恩擔任的,當然不僅僅是翻譯這個角色,中國的文化、風土著土偶情以及中國足球的歷史、典故等等,都向張外龍先容得一清二楚。
      天然地,李虎恩會把張外龍和其他韓國教練作一番比較。“他和傳統的韓國教練很不同。其他的韓國教練講究權勢鉅子性,打罵隊員和體罰隊員都很正常,但他從來不這樣。他喜歡的是觀察,找准你的題目,然後用談話去解決題目。”
      “你們都知道梅爾坎吧,我們去年輕島的外助。青島的外助中,梅爾坎打得最好。”
      梅爾坎去年剛到青島的時候,張外龍就發現了他的題目,這也是良多帶過梅爾坎的教練,包括李章洙的共鳴:“梅爾坎有能力,但是有一點小傷,他就不願意練。”2010年,李章洙接手恒大的時候就沖梅爾坎發過火:“你認為你真牛?你牛幹嗎還來中國踢球?”
      張外龍卻是用了另外一種方式:“良多教練都不想用你,但我知道你有能力。我告訴你,你自己專心,你就將是我們隊裡表現最精彩的外助。”
      張外龍的談心效果明顯,整個2011年,梅爾坎脫胎換骨,尤其是對恒大的兩場比賽,梅爾坎真是憋足了勁想在昔日東家眼前表現一下。“但這兩場不是特例,整個賽季,他都這樣。”李虎恩說。
      解構龍弟的經典戰爭
      和恒大的兩場比賽,青島中能都輸了,“張外龍根本不在意。”李虎恩說,“我們以為,和恒大的實力差距太大,怎麼打都沒用。”
      但對另外一支強隊北京國安隊,張外龍和李虎恩一起卻在主場搶得了三分,“那場比賽體現了張外龍的執教水準。”李虎恩說。
      客場對陣北京國安的時候,青島中能缺少了三名絕對主力,0比2輸了。“打完以後,張外龍在休息室說:‘我們今天打得很好。回到青島,主場我們一定要贏他們。’”李虎恩回憶說。
      主場和北京國安的比賽之前,張外龍連續派人錄下了北京國安的三場比賽。歸來以後,張外龍和李虎恩嘀咕:“按照實力對比,我們仍舊打不外北京國安,但我有辦法。我發現北京國安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不管他們的主教練帕切科,仍是他們的幾個主力隊員,周挺、徐亮、徐雲龍,還有外助中衛,都是輕易激動的人,我們就從這裡做文章。”
      賽前踩場練習,北京國安的結束時間是四點,一到四點,青島的隊員就迅速地上場,和仍舊沒有結束練習的北京國安隊不期而遇。帕切科不興奮了,張外龍卻興奮了:“先把帕切科惹急,就成功一半了。”
      比賽前,張外龍又叮囑自己的前鋒隊員:“他們的外助中衛每次防守的時候先用小動作。你的任務是每次有這種動作,你就跟他吵,無論有理沒理。還有像周挺、徐雲龍、徐亮這幾個隊員,你們對位的隊員,一樣也是這樣。就是要把他們激得心浮氣躁。”
      按照平時的翻譯方式,李虎恩也許很簡樸地就說完了,但是李虎恩這次是一字不落,而且還把張外龍的音調拔高了:“你們不是不服氣北京國安嗎?你們不是覺得第一回合由於缺少了幾名主力才輸了球嗎?這次假如贏不了,那麼你們以後看著北京國安就直接認輸吧!”
      結果是1比0,青島中能贏了。這讓帕切科非常不興奮。在賽後的新聞發佈會上,張外龍意猶未盡,進來的時候看見帕切科,他伸手過去,帕切科視而不見,發佈會結束後,張外龍又伸出手,帕切科仍舊像沒有看見,不理,“狡黠的張外龍把手停在了空中,大有不握手不甘休的意味,帕切科無奈之下匆匆一握,才回身而去。”現在回想起近半年前的舊事,李虎恩仍覺得有趣。
      延邊舊事,再三歎息
      作為延邊足球的教父式人物,對於現在的延邊足球,李虎恩只能一聲歎息。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昔日的助手高琿、昔日的隊友和助手金光洙,畢竟將面對怎樣的審訊結局。在丹東和鐵嶺的大審訊中,高琿和金光洙也是受審物件。兩個人的案情是這樣的:
      2006年6月3日,中甲聯賽第11輪,廣藥隊客場對陣延邊隊,為了確保拿到沖超所需的3分,賽前廣藥俱樂部派人聯繫上時任延邊隊主教練高琿以及時任延邊隊助理教練的金光洙,雙方約定以60萬元的價格操作比賽結果。比賽中,高琿指使金光洙鋪排相關主力球員消極比賽,致使廣藥隊以3比2的比分贏得比賽。賽後,高琿分得3萬元,金光洙分得2萬元,其餘贓款分予其他球員、教練和其他俱樂部成員及球隊用度支出。
      對於延邊俱樂部涉及的這單案子,李虎恩不想談,他只說了一句話:“看到他們進去了,只有兩個字:肉痛!”
      曾經作為延邊足球確當家人,李虎恩當然知道延邊隊最後為什麼收了這60萬——窮得沒錢開鍋,高琿的妻子金延華不得不從日本引資100萬,高琿每月自己掏錢分給每名隊員500元的糊口費。高琿夫妻因那筆日本債務多次發生矛盾,終極不得不變賣家產,分道揚鑣。而高琿帶領延邊隊打的這種假球,一目了然:並非高琿個人品質題目,高琿和金光洙無非是“打假救隊”。
      在擔任延邊俱樂部主任的時候,李虎恩針對當地的實際情況提出一項建議。他記得大約是在2008年,有一天,延邊州的領導率領州裡的財政、稅務的一把手,還有州所轄的六市二縣領導,一共十三人到延邊俱樂部調研。會上,李虎恩提供了一個方案:延邊州和首府延吉市各出500萬,剩下的五市二縣,各出100萬到200萬,加上俱樂部本身的經營所得,延邊隊一年能確保經費在2000萬以上,那麼延邊隊的日子就會很好過,假如時機成熟,甚至可以沖超了。
      這個方案得到了贊同,不外其後方案並沒有實施。但李虎恩聽說,最近又有人把他這個舊方案提出來,作為重新振興延邊足球的良藥。
      “我覺得延邊隊沖超很難,但至少要保證中國職業足球版圖上仍舊有延邊的存在。現在延邊踢球的人也越來越少。唉,算了,不說也罷。”